辦公室裡恢複了平靜。
姜念安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心。
頂層總裁辦公室。
林達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将一份文件遞上，“顧總，這是您要的資料。”
顧尚欽接過文件，翻開，目光掃過上面的内容，眉頭微微蹙起，“網上關于姜念安收受賄賂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林達略微遲疑，“目前還沒有确鑿的證據，但是輿論對姜小姐很不利。”
顧尚欽将文件扔在桌上，發出一聲輕響。
“盡快查清楚，我不希望看到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再次發生。”
“是，顧總。”林達垂首應道，心中卻泛起一絲疑惑。
顧總對姜小姐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既不像完全不在意，也不像關心。
這種模棱兩可的态度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顧尚欽摩挲着，最終還是開口。
“重點查一下林佳佳，看看她有沒有參與其中。”
林達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明白，顧總。”
顧尚欽重新坐回辦公桌前，拿起鋼筆，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林達退出辦公室，輕輕關上門。
姜念安剛走出電梯，迎面就撞上了市場部的幾個員工。
她們聚在一起，對着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卻足夠讓她聽見。
“就是她，琳達，以前那個秘書。”
“聽說她靠關系上位，現在又回來了。”
“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姜念安神色未變，目不斜視地從她們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