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安擡起頭：“你是那天偷拍照片的人？”
王強似乎有些得意：“沒錯，是我。”
“是誰指使你的？”
姜念安單刀直入，直直地盯着王強。
對方沒想到她如此直接，愣了一下。
“沒沒有人指使我啊，我就是就是自己想拍”
姜念安冷笑一聲：“自己想拍？呵，王先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她身子微微前傾。
王強被她看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拍攝手法如此刁鑽，角度如此精準，如果不是專業人士，根本不可能拍到這樣的照片。”
“普通的狗仔，為了博眼球，恨不得将照片拍得越清晰越好，可你拍的照片，卻故意模糊了我的臉，突出了喬白皙遞禮物的動作，這分明是想引導輿論，故意抹黑我。”
姜念安停頓了一下：“說吧，是誰指使你的？五十萬？一百萬？還是更多？”
王強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不安地扭動着身子，眼神飄忽不定。
他原本以為這隻是一樁簡單的交易，拍幾張照片，拿錢走人，神不知鬼不覺。
可現在，他卻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進退兩難。
小張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着兩人的交鋒。
他心中暗暗佩服姜念安的冷靜。
姜念安沒有催促王強，隻是靜靜地等着他的回答。
“道上的規矩，姜小姐應該懂吧？”
王強故作鎮定，色厲内荏地開口。
他搓了搓手，試圖掩飾内心的慌亂。
姜念安輕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随意地丢在王強面前。
“規矩我自然懂。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王強咽了咽口水，貪婪地目光落在那張卡上，卻又很快被他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