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椎穿刺？”姜念安愣住了懼。
“是的，這是一種必要的檢查手段，可以幫助我們更快地找到病因，對症下藥。”醫生耐心地解釋道，“孩子現在的情況比較緊急，越早确診越好。”
姜念安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身體搖搖欲墜。
城城還這麼小，他怎麼能承受這樣的痛苦？
姜念安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無法呼吸。
她強撐着身體，顫抖着問：“有沒有其他辦法？一定要做穿刺嗎？”
醫生歎了口氣：“目前來看，這是最有效的辦法。”
付之軒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念安，别擔心，醫生會處理好的。”
姜念安擡起頭，看着付之軒關切的眼神，忍不住落下淚來。
最終，她到底是簽了字。
一個小時後，麻醉未醒的姜城被送回病房。
姜念安坐在病床邊，握着姜城的小手，一夜未眠。
醫院門口，一輛黑色邁巴赫靜靜停在路邊，車内昏暗不明。
顧尚欽坐在駕駛座上，指間夾着一支香煙。
他腦海裡不斷回響着姜念安的話——“姜城是我和付之軒的孩子。”
顧尚欽煩躁地将煙蒂扔出窗外，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盤。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許久，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林達的電話。
“去查查，姜念安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林達明顯愣了一下：“孩子？什麼孩子？”
顧尚欽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姜念安的孩子，在醫院，去查！同時，開除餘青青。”
他挂斷電話，煩躁地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