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機，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姜…姜總…我…我”
小張語無倫次，冷汗順着鬓角滑落，浸濕了衣領。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求饒，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姜念安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小張臉色愈發蒼白。
他不敢直視姜念安的眼睛，目光閃爍不定。
“負責卡地亞粉鑽保險箱的鑰匙有兩把，一把在我手裡，一把在你手裡。除了你監守自盜，還有别的可能嗎？”
小張的心髒猛地一沉，他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
姜念安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說道：
“我聯系了偵探，查了你的賬戶。粉鑽失蹤前一天，有幾筆來曆不明的錢款。”
姜念安的内心一片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她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結果，隻是沒想到會是小張。
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突然出現在宴會廳門口，徑直朝姜念安走來。
小張猛地擡起頭，驚恐地瞪着姜念安，聲音顫抖着問道：“你…你報警了？”
姜念安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地看着他，眼神裡沒有任何憐憫。
兩名警察來到姜念安面前，出示了警官證，其中一人說道：“姜小姐，我們接到報案，說這裡發生了盜竊案。”
“是的。”姜念安平靜地回答，“就是他。”
警察立刻上前，将小張拷了起來。
小張掙紮着，哭喊着：“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然而，他的掙紮和哭喊顯得無力而蒼白，在警察的押送下，他被帶離了宴會廳。
姜念安轉身，重新融入到觥籌交錯的人群中，優雅而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