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安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存在，轉過身，臉上有些愣住，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兩人目光交彙，空氣中彌漫着一絲微妙的尴尬。
顧尚欽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繞過她，徑直離開了。
姜念安看着他的背影，握着手機的手微微收緊，眼神中閃過落寞。
又和付之軒寒暄了幾句，随後姜念安挂斷電話。
雨水順着屋檐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圈漣漪。
落地窗外的世界逐漸清晰，空氣中彌漫着雨後泥土的清香。
中午，餐廳裡再次坐滿了人。
夏薇坐在主位，毫無征兆的宣布結果。
“這次‘夏氏’的項目，由顧氏分公司負責。”
姜念安愣住了，手裡的文件夾差點滑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夏薇在餐廳裡對自己的設計贊賞有加
林佳佳臉上綻放出勝利的笑容，眼角眉梢都帶着掩飾不住的得意。
她挑釁地看向姜念安，眼神裡滿是炫耀。
姜念安的心沉了下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喘不過氣。
她不明白，為什麼？
顧尚欽并不在餐廳。
林佳佳路過姜念安身邊時，故意放慢了腳步，壓低聲音說道：
“知道尚欽剛才去找夏夫人了嗎？有些事，努力是沒有用的。陪襯終究是陪襯。”
林佳佳揚長而去，留下姜念安獨自承受着失敗的打擊。
她努力維持着最後的體面，微微鞠了一躬，準備離開。
“姜小姐，請留步。”
夏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姜念安停下腳步，轉過身，眼神茫然地看向夏薇。
夏薇放下手中的銀質餐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