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之軒。”
“應該的。”
付之軒頓了頓，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紅的眼眶上。
“真的沒事嗎？”
姜念安将眼底的酸澀壓了下去。
“沒事，就是有點累。你快回去吧，也挺晚了。”
付之軒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另外一邊，姜念安回到病房。
機械地給外婆削着蘋果，削下的蘋果皮卻斷斷續續，厚薄不均。
外婆半倚在病床上，目光慈祥地注視着姜念安，卻帶着擔憂。
“念安，你這孩子，削個蘋果都魂不守舍的，怎麼了？”
姜念安猛地回過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沒什麼，外婆，就是有點累。”
她将削好的蘋果遞給外婆。
外婆接過蘋果，輕輕咬了一口，眼神卻依舊落在姜念安的臉上。
“孩子，你瞞不過我。是不是和那個顧先生”
她欲言又止，語氣中帶着試探。
姜念安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神閃爍。
“外婆，您别多想，他就是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會為了你，把我轉到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
外婆反問，語氣雖輕，卻字字珠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