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推掉
姜念安蹲下身，看着姜城，強忍着淚水，溫柔地說：
“城城，這些玩具雖然很好，但是我們不能為了玩具就放棄自己的原則。我們要有自己的家，我們不能寄人籬下。”
“可是，我喜歡這裡”
姜城的聲音很小，帶着一絲委屈。
姜念安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但她還是堅定地說：“城城，媽媽答應你，以後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玩具，比這裡還要多，還要好。”
她抱起姜城，快步走向辦公室的門。
“念安，你等等！”顧尚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姜念安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
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巨大的聲響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也震得林達的心髒一顫。
他站在門口，看着散落一地的玩具，五顔六色的。
這些玩具，都是顧總特意讓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剛才小少爺玩得那麼開心，現在卻
林達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走到辦公桌前，怯生生地開口：“顧總”
顧尚欽坐在真皮座椅上，雙手交叉，十指緊扣，目光深沉地望着緊閉的辦公室大門，仿佛要将那扇門看穿一般。
他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這些玩具”林達的聲音細若蚊蠅。
“送回皇庭。”顧尚欽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是。”林達不敢多問，連忙蹲下身，開始收拾地上的玩具。
辦公室裡安靜得可怕，隻有林達收拾玩具的細碎聲響。
顧尚欽的目光依舊落在緊閉的辦公室大門上，腦海裡不斷回放着姜念安決絕離開的背影。
他以為，他可以彌補。
可是，他錯了。
他緊緊地攥着拳頭，指關節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摩擦過一般：“林達。”
“顧總。”林達連忙放下手中的玩具，站起身來。
“姜城讀的幼兒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