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付遠山的心腹,隻聽從付遠山的命令。
“你們聾了嗎?!”付之軒的聲音陡然提高,帶着一絲怒意,“我是付家的總裁,你們敢攔我?!”
“少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請您不要為難我們。”一個保镖硬着頭皮說道。
“為難?”付之軒冷笑一聲。
他猛地向前一步,逼近兩個保镖,眼神如刀,氣勢逼人。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們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們!”付之軒一字一頓地說道,“立刻,馬上,給我讓開!”
兩個保镖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去,告訴付遠山,”付之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内心的情緒,一字一頓地說,“說,我,想,通,了。”
兩個保镖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轉身快步離開,顯然是去向付遠山彙報了。
付之軒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帶來一陣陣刺痛。
但此刻,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等待的時間,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漫長得令人窒息。
付之軒站在原地,看似平靜,實則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他不斷地在心裡模拟着與父親的對話,思考着每一個可能的應對方案。
這将是一場艱難的博弈,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終于,去報信的保镖回來了。
“少爺,老爺請您過去。”保镖恭敬地說道。
付之軒邁步向前走去。
付遠山的書房内,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厚重的紅木書桌後,付遠山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面色陰沉,眼神銳利,如同鷹隼一般盯着走進來的付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