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高明
顧尚欽看着她那泛紅的耳根，眸色深了深。
他收回手，插回西裝褲袋裡，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網上的新聞，我看見了。”
“姜總果然足智多謀，手段高明。”
他這話聽不出是褒是貶。
顧尚欽确實看到了新聞，祠堂那場大戲，反轉得精彩。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有韌性，也更懂得如何利用局勢。
隻是，她此刻的狀态，似乎并不像一個勝利者。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這次來，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和姜總談談。”
姜念安點了點頭，壓下心頭紛亂的思緒。
既然是談公事，那正好。
她側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尚總，我們去會議室談吧。”
來到會議室。
姜念安替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顧尚欽看着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那雙清亮的眸子裡，此刻蒙着一層陰霾。
她好像有什麼心事，很重的心事。
這種感覺讓他莫名有些心頭一緊，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她藏了起來，沒有告訴他。
他坐了下來。
“白氏集團有意将部分生産線轉移到國内，計劃在本地投資建廠。”
“既然如今顧氏和白氏達成了深度合作，選址的事情，我想我們可以一起進行，互通有無。”
姜念安坐在他對面，手裡無意識地轉動着筆。
他的話，她似乎聽見了，又似乎沒聽進去。
建廠？選址？
這些詞語飄在耳朵裡，她的思緒還停留在林達給她的那份資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