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了？
他依舊穿着一身剪裁合體的休閑西裝，臉上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
看到主位上的顧尚欽，他挑了挑眉，甚至還吹了聲輕佻的口哨。
“喲，尚總今天這麼有空，親自坐鎮啊？”
這語氣，聽不出半點對合作方董事長的尊敬。
顧尚欽的目光越過兩人，看向他們身後的門口。
空空如也。
她沒來。
他緩緩收回視線，垂下眸子，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林達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微微愣了一下。
他上前一步，保持着職業的微笑。
“尚總，抱歉久等了。”
“姜總今天一早交代過。”
“關于城東地塊後續合作建廠的事宜，我們顧氏這邊，以後将全權交由徐總經理負責對接。”
顧尚欽擡起眼，目光沉沉地看向林達。
“姜總這是什麼意思？”
“派一個玩世不恭的總經理來負責這麼重要的項目。”
“是覺得我們白氏，不值得她親自出面，還是在敷衍？”
他的語氣很平靜，卻帶着一股無形的壓力。
林達臉上露出一抹難色。
他就知道，這位尚總不會這麼好說話。
他硬着頭皮，繼續傳達姜念安的意思。
“尚總誤會了，姜總并非此意。”
“當然，她也交代了，如果白氏對我們顧氏的安排有任何異議，或者覺得無法合作。”
“那麼，之前的合作意向，随時可以終止。”
這話一出，顧尚欽握着扶手的手，猛地攥緊，指節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