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湊近了些。
這、這不是當年她親自去挑選，用來安葬先生和夫人的骨灰壇嗎？
她記得清清楚楚，是她親手将她以為的“骨灰”放進去，又親手将它們下葬的。
它們怎麼會是空的？
呂秀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幾乎站立不穩。
姜念安點了點頭，聲音帶着顫抖。
“我今天去了萬壽陵園，想把爸爸媽媽接回來。”
“可是，裡面是空的。”
呂秀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連連搖頭，嘴唇哆嗦着。
“不，不可能我，我明明”
她明明親手埋葬了夫人和先生啊！
如果壇子是空的，那她當年埋下去的，究竟是什麼？
這個認知讓她遍體生寒。
姜念安扶住情緒激動的呂秀。
“呂阿姨，您先别激動。”
“我想知道，我父母當年，有沒有留下什麼遺物？”
那些遺物，或許能提供一些線索。
呂秀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心緒，仔細回想。
“當年當年情況混亂，大部分東西都在大火裡燒毀了。”
“有一些夫人貼身的，還有先生常用的幾件小東西，我，我偷偷收起來了一部分，想着留個念想。”
“還有一部分，就随着他們的‘骨灰’一起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