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倒了！
顧尚欽看着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眉頭皺得更緊。
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着桌面。
“痛苦？”
他低聲重複着這個詞，語氣裡帶着一抹困惑。
付之軒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帶給姜念安痛苦？
這怎麼可能。
他們之間，除了商業上的交集，以及那段被他遺忘的過去，還能有什麼更深的牽扯？
顧尚欽隐隐覺得，這或許與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記憶有關。
那個付之軒，看樣子知道些什麼。
隻是，這個付之軒，實在是礙眼。
他身上那種對姜念安毫不掩飾的占有欲，讓他莫名地感到不悅。
傑克小心翼翼地從角落裡走了過來，打破了這片刻的沉凝。
“老闆，付總已經走了。”
“我們是回秋庭别墅？”
顧尚欽撇了他一眼，目光深邃。
“我記得，海外鄭氏那邊，跟付氏有合作是嗎？”
傑克愣了愣，有些沒跟上他的思路。
鄭氏？
那家公司确實一直想跟老闆搭上線，但都被拒之門外了。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他雖然滿心疑惑，但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