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姜念安緩緩握緊了手指，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她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工作人員。
照片上，是呂秀慈祥的笑臉。
“這個人，你見過嗎？”
工作人員接過照片，湊近仔細看了看，随即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姜小姐，沒見過。”
他把照片遞還給姜念安，有些疑惑地問。
“這位是？”
姜念安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眼神銳利如刀，直直射向工作人員。
“你們剛剛推進去火化的，究竟是誰？！”
“照片上這個人，就是死者，呂秀！”
工作人員聞言，頓時懵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姜念安，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不可能啊！我們核對過信息的，沒錯啊”
站在一旁的傑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幹二淨。
他僵在原地，手腳冰涼，大腦一片空白。
完了。
這下是真的完了。
他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被老闆大卸八塊的下場。
林達同情地瞥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傑克。
叫你不說實話，這下好了吧。
姜念安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冷冷地看着傑克。
那眼神，冰冷刺骨，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剝。
傑克對上她那張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臉，吓得一個哆嗦，下意識地就想把鍋甩出去。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都在發顫。
“姜，姜總，這，這都是尚總吩咐的，我”
他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