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棠很無奈。
因為年齡質疑她白鹭身份的,傅斯言不是第一個。
她早就習以為常,也懶得多加解釋。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什麼神醫,你信或者不信,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現在,我和你爺爺有要事要辦,麻煩你讓開好嗎?”
姜雲棠态度平淡,連辯解都沒有一句,這讓傅斯言更加笃定她是被自己拆穿了心虛。
他冷笑着道:“爺爺,您看,連她自己都不敢承認,你還非要信她!依我看,她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帶上你也不過是想利用你的名氣背書騙錢。到時候真要是行醫出了什麼問題,反倒連累了你一輩子積攢下來的名聲。”
“總之,你聽我的,别信她。我現在就報警抓她,等她進了警局,你看她是不是會老實下來,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夠了!”傅年生怕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名額被孫子攪黃,氣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你爺爺我好歹也算是醫療界有名有姓的人物,怎麼可能随便被人給騙了?白鹭神醫,我幾年前就已經認識了,她是不是騙子我還能不知道?”
“爺爺”
傅斯言不甘,還想再說什麼,傅年沉着臉打斷道道:“好了!我們還有别的事情要做,你不許報警,也不許再胡攪蠻纏。不然你信不信,我以後就不認你這個孫子了?”
聞言,傅斯言還是很不服氣。
但他不敢和傅年頂嘴,隻恨恨盯着姜雲棠,顯然是對她竟然把自己爺爺騙的團團轉的事情氣憤不已。
“滾滾滾,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傅年沒好氣地把傅斯言推到一邊,“師父,咱們走吧,不用理這小子。”
傅斯言眼見道理講不通,眉頭緊擰,想了想,退讓道:“等等,既然您一定要跟着她去,那我親自送你們!”
這是怕她把傅年騙去賣了?
姜雲棠哭笑不得:“你的車隻怕到不了那個地方,我們會有專人來接。”
“呵,治病而已,故弄玄虛什麼?我就不信,有什麼地方是我的車到不了的?我看你就是心虛,才不敢同意,那我還就非去不可了!”
傅斯言越想越不對勁,甚至懷疑姜雲棠這邊是團夥詐騙。
若是真的如此,哪怕爺爺再生氣,他也非要強硬的留下爺爺不可。
這時,一輛貼着軍标的越野車忽然疾馳而來,停在了三人面前。
傅斯言驚訝不已:“這不是軍用車嗎?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
他說完,又細細打量一番,臉色劇變。
看這款式,車主的軍銜隻怕還不低啊。
車窗緩緩搖下,傅斯言看清楚車内駕駛座上的人後,瞬間石化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