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
“是!”
幾個士兵領命,立即拖着徐麗麗往外而去。
徐麗麗被牢牢禁锢着,無法掙脫,隻能軟塌塌地任由他們拖拽自己,像條抹布一樣,從地面劃過,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看着既狼狽又惡心。
不少人紛紛嫌棄的别過了頭。
姜雲棠彎起唇角,故意說了聲:“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她敢這麼肆意妄為,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指使,可得嚴加審訊!”
她說着,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甯欣月。
甯欣月不敢回視,眼睛落在被拖走的徐麗麗身上,至于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指甲在掌心摳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月牙印。
徐麗麗這個人她了解,就是貪生怕死的慫貨一個,萬一真在牢裡供出點兒什麼,那她可就全完了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而言,她就算想插手也沒那個能力,一切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甯欣月閉了閉眼,平複着自己慌亂的情緒。
不想輸人又輸陣,她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對顧行淵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開,造謠的人也被抓走,咱們還是趕緊開始訂婚宴吧,别耽誤了真正的正事。”
誰料顧行淵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目光還停留在姜雲棠和顧夜霆的身上。
兩人雖已分開,各自站着,但剛才暧昧的一幕卻始終占據着顧行淵的大腦,他看向兩人的眼裡充滿着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探究。
小叔有多抗拒異性的接觸他是知道的,就算是醫生,小叔也絕不會主動靠近,甚至還抱了那麼久。
他們之間的關系,絕對不正常!
顧行淵不敢質問顧夜霆,于是把目光投向姜雲棠,怪聲怪氣的質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治療病人的,為何治療到和病人的監護人關系如此親密?”
“啧。”姜雲棠被他的無恥和連番懷疑給氣樂了,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顧行淵,你還真是做賊心虛啊!自己出了軌,就懷疑我和别的男人,往我身上潑髒水,前面污蔑我和夏淩星就算了,現在竟然懷疑到自己小叔的頭上,還真是沒有綠帽子也要給自己找一頂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