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少爺的心思果然難猜！
“呃”
李總監摸了摸鼻子，表情讪讪。采用一個還沒轉正的試用員工來談合作，好像是不太合适，不過當初欽定洽談人選的時候，是傅斯言自己選的姜雲棠啊！
他摸不準傅斯言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能順勢答道：“名義上是試用員工，但我已經批準了她提前轉正，她現在其實也和正式員工沒什麼兩樣。”
李總監一邊說，一邊留意觀察傅斯言的神色，生怕自己說得不合他心意，會影響到這次合作。
好在傅斯言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隻輕點了兩下頭，表情看上去還算滿意。
李總監終于松了口氣，正準備說些場面話，然後開始聊方案的事，忽然，旁邊的傅斯言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邁步走向會議室後方。
“傅總”
李總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臉茫然地叫了聲。
傅斯言沒有搭理他，徑直走到姜雲棠旁邊的空位子上坐下。
“你幹什麼?”姜雲棠往陳芸兒旁邊挪了挪，眼底滿是無奈。
這人怎麼回事？
跟個多動症的孩子似得！
要不是看在會議室裡還有别的領導們在，她真想直接揪住對方的領子，直接打一頓，把對方直接揍老實算了。
傅斯言看着她的動作，隻當她是在故意作秀，似笑非笑道：“既然你不能坐前面，那我坐後排總可以吧？反正這椅子上又沒寫名字。”
他話落，會議室裡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李總監面部肌肉抽搐，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斯言，心裡更加懵了。
上次他可是親眼見證了傅斯言是如何為難姜雲棠的，怎麼今天倒又是關心職位，又是主動跑到人家身邊去坐的?這到底幾個意思?
李總監想破了頭皮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釋，隻能在心裡感歎：豪門少爺的心思果然難猜！
而一旁近距離目睹了全程的陳芸兒更是睜大眼睛，露出一副吃到了大瓜的微妙表情。
她不知道姜雲棠和傅斯言之間的“恩怨糾葛”，思考方式自然也就更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