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裝的，而是因為太過緊張，腦袋全然處于空白狀态。
姜雲棠也不和她廢話，沖着陳芸兒擺了擺手。
一起合作了這麼久，基礎的默契還是有的，陳芸兒立即領會了其中的意思，走到姜雲棠的工位上，将她的電腦打開，當着衆人的面點開了那份被篡改過的方案文件。
“這是我們之前準備的方案，大家都看看吧。”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投了過去，帶着好奇。
數據加載完畢，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電腦屏幕上彈出了幾張惡搞圖片和一大堆不知所謂的文字。
大家都蒙了。
“怎麼會這樣？”
“天呐，方案搞成這個樣子，該不會被傅總看到了吧？”
“難怪剛才說ppt出了問題”
要不是李總監剛才發了獎勵紅包，又說明了演講順利一事，市場部員工的心态怕是要全部崩掉了。
但饒是已經知道結果，此刻的員工們心底還是一陣後怕，對篡改了文件的幕後真兇憎怒極了。
姜雲棠扭頭看向神色僵硬的喬玲，挑唇問道：“這些是你做的吧？”
雖是一句問句，但卻是肯定的口吻。
喬玲心中一驚，表情險些沒維持住，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穩下心神，故作鎮定地反駁道：“我也是市場部的員工，破壞了文件對我有什麼好處？肯定是你自己疏忽，放錯了文件，休想把鍋甩到我頭上！”
“文件是前幾天就整理好了的，所有人反複确認了無數遍，不可能是放錯那麼簡單。”
姜雲棠凝視着喬玲，一字一句都帶着極強的壓迫感。
喬玲死死攥緊拳頭，壓下心底的慌亂，移開視線冷哼一聲：“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做的，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污蔑！别以為大家現在因為項目獎金感激你不分是非的向着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