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毀容
“你什麼意思?”甯欣月惡狠狠掃了她一眼,知道她現在已經徹底站在了姜雲棠那邊,索性也懶得再裝什麼好人了,幹脆連帶她一起罵了起來,“就憑你一個平民也敢威脅到我的頭上?你還真不愧是克勞德那個廢物的粉絲,跟他一樣的沒用!”
矮個兒女生神色陰郁,五指收緊,潑空了水的瓶子被捏得“咔咔”作響。
可甯欣月并不怕她,雙手抱肩,下巴一揚,繼續放狠話:“哼,想替克勞德那個廢物報仇?我告訴你,你今天潑了我兩次水,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你的,你跟姜雲棠這個賤人都休想再在雲城混下去!”
矮個兒女生隻因為她的威脅愣了一瞬,随即便“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誰告訴你我瓶子裡裝的是水了?”
一句話,頓時讓甯欣月嚣張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她心中莫名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什麼意思?這不是水是什麼?”
她啞聲問出口,又用手抹了下臉上殘餘的水珠,拿到眼前看了看。
和普通的水并沒有什麼差别。
矮個女生咧開嘴角,露出一個涼飕飕的瘆人微笑,壓低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低濃度的毒藥,會慢性腐蝕皮膚,一點點毀了你的臉!”
轟!
甯欣月如遭雷擊,頭皮像是要炸開,腦袋裡一陣嗡鳴,連眼前的景象都開始模糊。
“什麼毒藥?不不可能”
商場的玻璃穹頂折射着細碎陽光,水晶吊燈在甯欣月顫抖的珍珠耳墜旁投下斑駁光暈。
她精心打理的法式卷發此刻淩亂地黏在頸側,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流淌着點點水珠,那模樣看着,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但向來平日裡最顧忌重視形象的甯欣月,此刻已經無暇估計這些。
伴随着矮個女生的話落,她的皮膚似乎也在這一刻出現了反應,仿佛被蚊蟲叮咬過了一般。
臉上大面積的出現了輕微瘙癢的現象。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