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傳話的
“去那邊吧。”
見封寒夜松口,閻夙也松弛下來,随即往旁邊的一個休息室去了。
封寒夜沉吟了一會,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就在兩人去休息室的時候,坐在角落的嚴方俊,卻不禁眯起了眼眸。
“去調查一下這個金毛。”
“是。”
嚴方俊把玩着一個zippo,眸光明滅不定,難道白蘇蘇真的想要通過法律手段,和封寒夜争奪西區的歸屬權?
隻是,在海城誰不知道,三爺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人能攔得住。
沒多久,手下将一份資料送了過來。
嚴方俊查看了這份資料,上面記錄着閻夙出道以來的成績。
他的眸光微亮,對這個金毛是來了興趣。
自出道以來,閻夙便以各種奇葩的套路,打赢了一場又一場的官司。
當然,他也有不少的敗績,隻是敗得有些詭異。
有好幾次是他穿着睡衣上庭,被罰了個藐視法庭的罪名,最終導緻無法正常答辯,輸掉了官司。
還有幾次,他作為被告的辯護律師,卻突然反過來,背刺了自己的雇主,送雇主一套監獄七年遊。
雖然閻夙為人很古怪,行事我行我素,但很多棘手的官司,一旦到了他的手上,基本上都迎刃而解,讓他成為了很多律師的噩夢。
“嚴先生,需要盯着這個人嗎?”
“不需要。”
嚴方俊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盯着白蘇蘇便可。我能感覺白蘇蘇找來這麼個律師,也是為了出奇制勝。但是,她太小看三爺的手段了。”
“一個律師,還不至于能影響到結果。”
“我現在擔心的是,白蘇蘇會不會藏着後手。”
“明白。”
休息室裡,封寒夜點上了一根香煙。
那明滅不定的煙頭,似乎預示着他此刻的心情,浮躁不定。
“懂不懂文明,這裡禁止抽煙。”
閻夙一把搶過封寒夜的香煙,往旁邊的牆壁按了下去,将煙頭給碾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