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風臉色微沉,“朋友?什麼朋友,你能有什麼朋友,難道不是你的床友?”
苑涵馨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杏眸冒火,随後又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其他那些普通的男人,自己不能随随便便對他發火,要不然自己惹惱了他的話,那麼自己就要慘了。
隻能強忍心中的怒火和眼中的屈辱。
苑涵馨垂着頭,“顧先生,我想就算我是保姆也是應該有自己的自由時間的吧。”
顧少風冷笑,“自由時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給了你那麼多錢,還買不了你這幾天的全部時間嗎?”
苑涵馨臉色一沉,“如果按照顧先生這麼說的話,那我将錢還給你,我不願意做你的保姆。”
顧少風臉色黑沉的如同鍋底一般,“苑涵馨,你再說一遍。”
苑涵馨倔強的揚起了頭,“我不願意做顧先生的保姆,我退錢。”
男人臉色更加的黑沉,那雙黑眸緊緊的鎖定着眼前站着的女人。
“苑涵馨,我的錢不是你想收就能收,想退就能退的。”
苑涵馨臉色冰冷,“我也不想這樣,但是顧先生,我是需要人生自由的人。”
黑眸緊緊的盯着眼前這個不自死活的女人,顧少風抿了抿嘴唇,看着她這幅倔強的模樣。
唇角微勾一抹嘲諷,“既然這樣,那我要親自送你過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朋友,讓你甘願放棄那麼一大筆雇傭費。”
苑涵馨懸着的心沉了下去,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她差點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既然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服軟了,自己也不能一直杠着,要不然的話,這個男人以後覺得會想法設法的折磨自己。
顧少風從床上坐起來了身,擡起手招呼着她過來扶自己。
苑涵馨識趣的走了過去,擡起手便接過了男人的手臂,吃力的扶着他走出這個房間。
摩登咖啡店。
文閻獨自坐在一個椅子上,手撐着下巴,歪着腦袋看着外面,等待着那個女人的出現。
眼尖的看到外面停下了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後面車廂的門打了開來。
一個文閻熟悉的身影從車廂内走了出來,他眼尖的看到了那個車廂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