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風冷笑,“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看來你的金主太多,你給我交了很多老金主了吧。”
苑涵馨知道自己也躲不過,索性坦然的面對他,“顧先生,我這個樣子難道不好嗎?我不去糾纏你問你要錢,你不是應該開心嗎?”
顧少風冷了冷臉,譏諷道,“我當然很開心,畢竟…你是我衆多情婦中最懂事的一個。”頓了頓,眼底的嘲諷更甚,“當然你也是我衆多情婦當中最髒的一個。”
苑涵馨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了下來,她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因為這個男人說的話而傷心。
顧少風看到身下這個女人有些暗淡的眸子,心裡有些發悶。
但是随即還是冷着一張俊臉,看着身下這個女人冷嘲道,“你不會是在傷心吧?真沒想到你這種妓女還會傷心,我還以為你們這種妓女應該也是跟戲子一樣無情。”
苑涵馨忍無可忍,怒瞪着他,“顧先生,我傷不傷心好像并不關你的事情,還有…先生你壓到我了。”
顧少風從她的身上撐起了身子,眼睛看也不看她一眼,老婆剛剛的事情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坐在了一旁喝着杯中的酒。
苑涵馨快速的從沙發上坐起了身,趕忙站起來走到了一旁,站到了一旁,快速的伸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黑色托盤,安份的站在了一旁。
看着她的表面并沒有什麼事情,而她的心裡卻仿佛拿着一把利刃插進了她的心髒一般的疼痛,鮮血不止。
手緊緊的捏住了黑色的托盤,手指關節都隐隐泛白,跟那黑色的托盤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顯示她的内心并不平靜。
顧少風看到她這個樣子,冷笑了幾聲,“也不知道你這種女人被那麼多的男人圍繞在你的身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苑涵馨心裡一疼,擡起頭那一張巴掌大小的小臉已經蒼白的毫無血色,她倔強的揚起了頭,“顧先生,像你這種被女人圍繞在中心的男人,應該能深深體會到我們的感受吧。”
男人緊緊的握着手中的高腳杯,眼底帶着冷意,讓人不寒而栗。
“妓女就是妓女,倒是伶牙俐齒的很。”
林立坐在一旁,有些無奈的看着這兩個互相傷害的男女,緩緩的垂下了頭,品着自己杯中的洋酒。
因為他知道三哥并不喜歡别人觀看他的事情,尤其是把他的事情當做一場戲來看。
那麼…你會死的很慘。
蕭見雖然也知道這個女人對三哥來說有些不一樣,但是到底隻是一個女人。
将懷中的女人給推了開來,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便扔到了她的腳邊,那空酒瓶便應聲而碎裂了開來,碎片飛的四處都是。
有些碎片甚至劃破了苑涵馨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帶去了一絲絲的紅痕。
蕭見面色猙獰,眼角卻偷偷的注視着三哥的反應,“你他媽别給我這樣給臉不要臉,給我過來,快給三哥道歉。”
見三哥并沒有什麼任何的反應,知道自己這并沒有惹惱他,随即放下了自己懸着的心。
就希望自己剛剛拍的馬屁沒有拍到馬腿上去,那麼自己後面就能享一點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