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中透明的液體時不時的晃動着,而他手中的杯子早就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杯子了。
因為,那個杯子已經用來砸苑涵馨而碎掉了。
林立漫不經心的靠在沙發的椅背上,眼睛時不時的看一下那邊的一對男女,時不時的會偷瞄一眼坐在自己身旁不遠處的男人。
顧少風手上端着一杯白地蘭,慢慢的湊近唇邊品着酒,濃郁的酒味将他的鼻尖包裹,香醇的味道讓他享受的眯起了眸子。
杯子中酒剛喝完,身旁一個身着洛社工作服的女人快速的上前給他倒滿,女人彎下腰的時候總是不經意的露出了胸前那雪白的酥胸。
但是在座其他的兩個男人都無一例外的轉過頭不敢看這個女人洩露在外面的春光一眼。
顧少風斜瞄一眼,唇角譏諷更甚,快速的伸出手抽出桌子上那暗黑色絲綢桌布。
而桌子上的那些酒瓶還是穩穩當當立在小圓桌上,沒有絲毫的動彈,隻一開始的時候,酒瓶顫動了一下而已。
這一手讓邊上伺候着的女人大吃一驚,擡起眸子驚疑不定的看着桌子上那穩當的酒瓶以及杯子。
這個男人真是厲害啊,他這一身本領都能超過專業水平了。
顧少風冷眼撇了一眼在邊上伺候着的苑涵馨,将手中的桌邊往她裸露在外面肌膚上一扔。
他冷嘲道,“我可不想把自己的衣服給你穿,不然可就髒了我的衣服。”
苑涵馨垂下頭便看到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半團雪白,臉色瞬間紅白不定。
既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而羞恥,也為自己的衣服害羞。
這個工作服本來就是這樣的設計,大家都這麼穿,自己又不是故意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苑涵馨咬牙切齒的将身上的桌布裹好,還好桌布是用上好的絲綢定制而成。
要是布料差一點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桌布,現在苑涵馨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倒像是一個簡單大方的披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