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風,你怎麼這麼冷血,如果文哥出了什麼事的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顧少風嗤笑一聲,“他出事關我什麼事?你為什麼要将這些東西都怪在了我的身上呢?真是可笑。”
他一口将杯中的白開水給一幹二淨,然後将杯子重重地放到了茶幾上。
苑涵馨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川字,她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會這麼冷血。
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她在生氣自己沒有資格去命令這個男人,氣的咬了咬嘴唇。
“顧少風,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子的人,呵…”
顧少風淡笑,“你說什麼?看透我?你有什麼資格看透我你連我一分一毫的都不曾了解過,你憑什麼說你了解我?”
苑涵馨咬牙,“我雖然不了解你其他的,但是…我今天卻是了解了你的冷血。”
她追問,“你為什麼不救文閻?你不願意救他為什麼不讓我去救他?”
顧少風最讨厭這個女人老是提起自己最讨厭的人,他氣得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杯,一開始裝着白開水的杯子重重地扔到了她的腳邊。
那個杯子重重地摔在了她的腳邊,碎裂炸的四分五裂,有一些甚至劃破了她裙子下面的大腿,在她的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苑涵馨吃痛地皺了皺眉頭,卻沒有驚呼出聲,“顧先生,才知道你的行為是如此的惡劣。”
顧少風挑了挑眉,“惡劣?你可能還沒有見過更惡劣的吧。”随後他擡起手摸了摸下巴,歪着腦袋,故作思考狀,“你說我要不要把你交給蕭見好好調教調教?”
苑涵馨聽到蕭見的名字臉色吓得白了下來,“顧少風,你太過分了。”
氣的轉過身便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可剛轉過身,就被他下令讓保镖攔下了去路。
苑涵馨咬着嘴唇,轉過身看着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男人,“顧先生,你想怎麼樣?”
顧少風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裝,像是并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過了好久,才緩緩的開口道,“苑涵馨,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免得有一天屍骨無存。”
苑涵馨氣笑了,“我多管閑事?顧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從一開始我都沒有在多管閑事,我隻是請求你救一下我的同事,貌似是顧先生您在多管閑事吧?”
顧少風垂着腦袋,看着自己那纖細白嫩的手指上帶着的一個大扳指,另一隻手扭動着這個大扳指,像是在消磨的時間一樣。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在苑涵馨以這個男人不會說話,已經開始生氣的時候突然開口。
“苑涵馨,你已經開始多管我的閑事了。”
那淡薄的語氣聽在苑涵馨的耳中分外的刺耳,讓苑涵馨有些生氣,但是卻不敢直接惹怒這個男人。
因為她剛才就已經試着去刺這個男人的老虎尾巴了,所以…現在她不能再去惹怒的這個男人。
顧少風冷笑着看了這個慫女人一眼,便從沙發上站起了身,邁着緩慢而又優雅的步伐,走到了客廳。
客廳的桌子上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精緻的晚延,顧少風直接走了過去,傭人快速的拉開了主位的椅子。
顧少風邁着大步走了過去,緩慢的坐了下來,看着桌子上那精緻的菜肴,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完全當邊上站着的苑涵馨是個空氣。
苑涵馨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抿了抿嘴唇,“顧先生,我想我還沒有那個資格可以管你的閑事吧。”
顧少風擡起手,拿着筷子夾了一口清脆可口的菜肴緩緩的放進了嘴中,緩緩的咀嚼着。
最後他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從你進了洛社,你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