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尖劃過她細膩的肌膚,微妙的酥麻感引得饒連羽一陣不自覺的戰栗。
“阮凜,你做什麼!”
阮凜目光慵懶,透着濃濃的欲念:“當然是收取報酬,饒小姐想要白拿不成?”
饒連羽眉頭一擰,聲音顫抖:“阮凜,我們已經分手了。”
阮凜輕聲冷嗤,擰過身子将人按在了桌子上。
還沒等饒連羽從冰冷的桌面上緩過神來,男人灼熱的身體便覆了上來。
“這我當然知道,你是準饒太太嘛。”
男人的語音微微上挑,滲着絲絲怒意。
饒連羽單薄的襯衫微微滑落,露出半隻圓潤白皙的肩頭。
阮凜的目光一沉,玩味地在她精緻的鎖骨上打轉。
盡管身上的衣物完好,饒連羽就是覺得那淩厲的目光仿佛一隻冰冷的手,一點點将她的衣服剝了個幹淨。
羞恥感湧上心頭,饒連羽猛地一顫,奮力反抗起來。
然而男人并沒有給她後悔來到這裡的機會。
他像一隻肆意玩弄獵物的猛獸,骨節分明的指尖掰過女人小巧的下颌,強迫她昂起頭跟自己接吻。
饒連羽攢了攢指尖,卻又無力地松開。
等到她狼狽地拿着那本不知道密碼的記事本走出暮色的時候,已然是中午了。
眯起眼睛适應了下光線,饒連羽隻覺得像是做了一場不那麼真實的夢。
電話鈴聲突兀響起,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
“饒小姐嗎,關于饒先生的遺囑,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跟您交代。”
饒連羽垂下眼睫,輕輕應聲:“我知道了,現在就去。”
阮凜站在二樓窗前,看着她匆忙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斂起眸子。
饒連羽趕到大廈的時候,張律師早已恭候多時。
瞥見她白皙的脖頸上掩飾不住的痕迹,張律師眼中透出一抹微妙。
早就聽說饒阮兩家為了個女人差點打起來,看來是真的。
他專業地并沒有詢問,而是迅速開啟了關于遺囑的話題。
“饒先生給您留了幾處房産和一部分股票,過幾天我會聯系您處理相關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