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吻戲谑的意味十足,話音剛落,下一秒下颌就被突然逼近的男人單手攫住。
“你這張嘴倒是伶牙俐齒。”阮凜垂眸盯着近在咫尺的紅唇,低沉氣音一字一頓。
男人強大的氣息将她完全包裹住,饒連羽的腰抵靠在身後的打印機上,退無可退,隻能倔強的偏過頭。
像是被她這副模樣氣笑,阮凜自鼻間哼出一個音節,松開對她的桎梏,又拉開幾步距離。
身後,跟過來将所有對話和互動一覽無餘的徐琬臉色僵硬。
特别是那句‘阮先生隻有玩意’。
打印機運行完,饒連羽把文件拿出來整理好,擡腳目不斜視的就要掠過兩人。
徐琬到底還是咽不下那一口氣,側身攔在她面前,“饒連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整個帝都都知道你先跟了三爺,後又恬不知恥的傍上饒家,你這個‘玩意’現在已經是三手貨了吧?”
她不再維持最基本的體面,眸底翻騰的恨意暴露無遺。
饒連羽腳步微頓,側眸冷笑:“徐小姐還真是會對号入座,這是也認同自己的身份了?像你這樣自輕自賤的人也配和我相提并論嗎?”
說到這,她頓了頓,看向一旁正好整以暇、以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專心看兩個女人為他争風吃醋的阮凜。
繼續道:“還有,到底是誰玩誰怎麼說得準?反正當初我也玩的身心愉悅。”
徐琬精緻妝容下的臉控制不住的扭曲,卻是一個字辯駁不出來。
“三爺。”徐琬主動上前攀上阮凜的胳膊,嗔怪:“你看她,真是無法無天了!她竟是說您才是她的”
最後兩個字她不敢出聲,隻能擡眸小心翼翼地觀察男人的臉色。
阮凜的表情一向喜怒難辨,眼神深邃幽冷,毫無情感可言。
饒連羽似乎也在等待屬于她的審判,坦坦蕩蕩地和他對視。
“呵。”阮凜這次大抵是真被氣笑了,“你當初也玩我玩的身心愉悅?”
還沒等饒連羽出聲,突然從外面蹿進來一個人,先是對着阮凜恭敬地鞠了一躬。
“三爺,董事長有事要與您商議,請随我來。”
那人又做了個請的手勢。
阮凜擡腳往外走,路過饒連羽時丢下一句:“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