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禁锢她的人卻仍舊紋絲不動。
有熱淚奪眶而出,饒連羽對着橫亘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就咬下一口。
她使了十足的力氣,終于那人吃痛松了力道。
“嘶——”
“饒連羽,你屬狗的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饒連羽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整個人蒙了又蒙。
阮凜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個人轉過來,滿臉的陰郁之色,又氣又惱。
饒連羽發誓,這是她最近最希望能看到阮凜臉的時候。
冷靜下來後,她擦幹淨眼角的淚,問道:“你怎麼在這?”
“怎麼?很不希望我在這?”阮凜從痛覺中回神,語氣嘲諷:“打擾你和下一個男人私會了?”
下一個男人?
饒連羽蹙眉,“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别裝!”阮凜将她打橫抱起,邁着大長腿走到車旁,打開門把人塞了進去。
一路上,饒連羽都在想今晚發生的事情。
阮凜出現在這不會是巧合,再結合他的話,不難猜想,今天的事情是有人預謀的。
她幾次想開口解釋,然而觸及到阮凜那張冰塊臉,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在他眼裡,她就是個毫無底線永遠缺男人的賤女人。
車子一路開到郊區别墅。
全程阮凜沒說一個字,這代表他已經在發飙的邊緣了。
饒連羽是被他強行抱着進去的,直到被扔在床上。
阮凜扔掉外套,單手扯松領帶,把人摁在床上,雙眸陰沉如水牢牢鎖定。
“阮凜,無論你信不信,今晚的事情是有人做局唔”饒連羽後怕起來,想要解釋。
後面的話卻被男人霸道的唇盡數堵了回去。
饒連羽伸手抵住阮凜的胸膛,男人則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狠狠按在頭頂。
他的吻近乎癫狂,帶着明顯的懲罰意味,撕咬着她的紅唇,仿佛要剝奪她所有呼吸。
幾近窒息,阮凜放開她的唇,兩人喘息交織,視線相接。
“饒連羽,想找下家,除非你活膩了!”阮凜眸色一沉,指節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似要碾碎。
痛感太過強烈,饒連羽眼中飙淚。
下一秒,阮凜直接撕開了她身上的襯衫,紐扣崩開,她一絲不挂。
“阮凜!你瘋了嗎?!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