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阮凜毫無感情的扯唇。
“整個集團上下誰不知道你是他阮淩的狗腿子,你給他辦事不是天經地義?”
胡缙額頭直冒虛汗,腦子也有一瞬間的恍惚,更多的是後悔。
他後悔了,後悔給阮淩辦事,還是針對這位的。
可木已成舟,所有的過錯按照約定他都得一人擔下,不然阮淩不會放過他的家人
短短幾秒的時間,胡缙下了決心。
“三爺,我承認,南城項目資金是我挪走的。可我不是替二爺辦事,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爸媽苦了一輩子,人到晚年一身的病,再加上車貸房貸還有妻子孩子要養,我壓力太大了。我扛不住了,所以”
阮凜閉了閉眼,毫無耐心朝旁邊招手,“帶下去交給警局。”
呂河立馬點頭應下,把人從地上拎起來,三下五除二解開繩索,交給候在門口的保镖。
休息室很快恢複安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三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胡缙絕對是受二爺指使的。”呂河不太理解,他以為三爺至少會把他打服,直到他供出後面真正的指使,可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結束了?
什麼鬼迷心竅啊,家裡再困難能一下子挪走集團十億資金,這不是瞎扯淡?
“他不會承認,就算被我打死也不會。”阮凜背對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視腳下位于帝都中心最繁華的街區,慢條斯理地理好身上壓根不存在的褶皺。
他向來不會輕敵,阮立本明擺了讓他和阮淩打擂台,怎麼可能讓他輕而易舉地把阮淩扳倒。
一切來日方長,他挺享受這樣,螞蟻一下子捏死能有什麼意思?
阮凜轉身,掀唇:“通知項目組,半小時後會議室開會。”
昨天加班到十一點,饒連羽已經把項目摸清楚,也精心分配成各個模塊。
現在眼下最重要的事,是組建一個項目團隊。
按理來說這麼重要的合作項目,應該是由公司上司合理安排下屬員工,可等到現在仍然沒有任何通知,饒連羽就明白了。
這是饒夫人刻意給她出的難題。
饒城出事,她被趕出饒家,外面流言蜚語傳的如火如荼,她在公司是狗都嫌的存在。
不會有人和她組隊。
躊躇半天,饒連羽決定還是試試,先找對她态度還算友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