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仍然想和她多見見。
“讓她進來。”
饒詩曼被保镖請進病房,她先環顧了一下四周,打量這裡面奢侈無度的裝飾。
“阮三爺還真是會金屋藏嬌啊。”她語調嘲弄。
饒連羽忽視她毫不客氣的話語,主動詢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饒詩曼走到沙發處将自己的包包放下,坐進去,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做什麼?你覺得呢?來看望你?”
說到最後,她兀自嗤笑出聲。
強烈的酸澀感讓饒連羽連扯動唇角都困難。
昔日要好的姐妹變成如今這樣,她卻對此無能為力。
“曼曼,你現在就這麼恨我嗎?”
“你這是要和我打感情牌?”
饒詩曼目光一凜,“從前我們确實情同姐妹,我也是真的喜歡你,這毋庸置疑。但那完全是因為我沒有來得及看清你這個人!”
“可讓我看清你,卻是要我大哥失去生命!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如果我說,你誤會我了呢?”饒連羽深吸一口氣,步步走到她面前。
“誤會?”饒詩曼明顯不信,“出殡那天,在墓地,所有人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而現在,你還不是承蒙阮凜的照顧,在他手下的私立醫院住這樣的病房嗎?”
“你敢說,你沒有和他重新勾搭在一起嗎?”
“我從來沒這麼想過”饒連羽長睫微顫,杏眸裡含着一滴淚将落未落。
饒詩曼熟悉這樣的她,有一絲心疼掠過,卻又很快被鋪天蓋地的厭惡掩蓋。
“住在這裡,你怕是沒資格說這種話吧!饒連羽,你承認吧,是不是很慶幸我大哥出事。不然阮凜回國,你怎麼能順理成章地回到他身邊呢?”
這番揣測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饒連羽的心髒,她難以置信饒詩曼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