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連羽的東西有些多,她把文件小心整理好,一一裝進文件夾,再擡頭時會議室已經空空如也。
當然,除了她還有一個人在場。
阮凜還坐在她對面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在公司,饒連羽并不想和阮凜接觸的太過頻繁,雖然其他人到處傳的風言風語她并不理會,可這不代表她想一直成為話題中心。
她拿起文件夾擡腳往門口走。
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把手,她另一隻手的手腕就被人一拉,對方的力氣很大,她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往後一仰。
心跳下意識的漏了一拍,她直接跌坐進阮凜的懷裡。
失重感讓她小臉白了一下,在意識到自己現在身處何方,她又覺得氣惱。
饒連羽想起身,阮凜則單臂緊緊箍住她的肩膀。
“三爺!”她的語氣并不好甚至很兇。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對他橫眉豎目的女人,阮凜倒是并不生氣,反而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颌,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随後才慢悠悠地開口:“在公司就這麼不想理我?”
“哪敢。”饒連羽擡手狠狠擦了一下被他親過的唇瓣,又試圖掙紮了一下。
阮凜垂下來的眸光沒有什麼溫度,“你要是學會讨好我,聽話些,我完全可以把徐琬的位置還給你。”
“不好意思,不稀罕。”她說。
饒連羽感覺到他的眼神更加冷了幾分,心不由得一跳。
說不害怕是假的,可在他面前表現出害怕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隻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隻要你聽話,其他的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阮凜沉吟一會,接着道。
“三爺一諾千金,包不包括饒城的行車記錄儀?”
此話一出,阮凜眸底的寒光更加駭人。
自胸腹滲出酸楚,他卻隻是哂笑:“如果就這個不行呢?”
“那真是可惜了,我隻想要這個。三爺要是給不起,就别再招惹我了。”饒連羽掰開他扣在自己肩上的手指,質問他:“你為什麼不願意給我,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是心虛?”
她隻是試探性地一問,不然實在解釋不通為什麼他遲遲不願意給。
現如今阮凜心中早已沒有她,不可能是吃醋,更何況人都死了他沒理由吃這個醋。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怕她調查到什麼。
面對質問,阮凜依舊沉默。
不回答也是一種答案,饒連羽從他身上起身,不再執着,徑直從會議室中離開。
而就在她走到門口的前一秒,一個錄像機剛剛從門的縫隙之中挪開。
與此同時,集團私下的微信群再次炸開了鍋。
起因是有人在群裡發的一句話:【卧槽,你們猜我剛才路過會議室看到了什麼?我看到饒連羽坐在阮三爺的懷裡!!】
這句話把經常在群裡潛水的人都給炸了出來,每個人都投身于熱火朝天的議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