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呂河獲取到最新調查結果,進入别墅就看見如此難得的溫情一面。
他一時不好出聲去打破,哪知阮凜頭雖然沒擡,但眼光犀利。
“有結果了?”
呂河立馬接話:“是,三爺。醉漢并不是随機作案,其賬戶上不久前剛進了一筆不小的金額。我們的人順藤摸瓜查到了有關人是鮑聖傑。”
鮑聖傑這個名字并不陌生,多年前開始就是阮淩的小跟班。
阮凜眸光乍現出一抹凜冽之氣,掀眸的一瞬間震懾力十足。
“三爺,正巧待會有家族會議,剛才老爺打電話過來讓我通知您一聲。”呂河十分上道。
“備車。”阮凜吩咐。
饒連羽将他們的對話落入耳中,若有所思。
阮凜順勢問道:“要不要跟我去看場好戲?”
“不”饒連羽下意識想拒絕,雖然她很想去看阮淩吃癟,但歸根結底那是阮家的内部會議,她不過就是一個外人,去了不合适不說還可能成為在場的焦點。
結果阮凜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她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
阮凜垂眸看她一眼,見她像隻小貓一樣鑽進自己懷裡,心蓦地一軟,唇線勾起弧度。
阮家家大業大,算上旁系也有幾十人,不過實權一直掌握在大房。
此時的阮家老宅的客廳已經坐的滿滿當當,空氣凝滞氣氛詭異般沉寂。
坐在主位上的是阮立本,他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撚着佛珠閉目養神。
作為上一輩最為出色的掌權人,他一身都帶着不怒自威的壓迫力。
隻肖往那一坐,就足以震懾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