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誰先勾引誰的男人,你不覺得心虛嗎?”饒連羽神色輕蔑。
徐琬一時啞口無言,靠眼神不甘示弱地怼回去。
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間或夾雜着稀疏幾句交談。
“不行了,喝太多了,頭都暈。”
“這才幾杯你就不行了?”
“就是,是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
像是幾位關系很不錯的兄弟互相調侃。
腳步聲由遠及近,就快要走到她們所在的休息室前。
饒連羽捕捉到徐琬神色上細微的變化,明白她想做什麼時,在她有所動作的前一秒先一步跌倒在地,發出痛呼:“啊——”
徐琬本想往地上倒的動作一滞,瞠目結舌地看着饒連羽就這麼先發制人反将一軍。
走廊裡的那幾人聽到動靜立馬走過來,看到一個女人捂着腳踝跌在地上眼眶泛淚,再看旁邊站着居高臨下的女人,瞬間明白過來什麼。
“你為什麼要突然推我?”饒連羽凝淚于睫,小白花受傷的模樣惹人憐惜。
這行人中有個女生,性格本就大大咧咧的,見狀本來還有些微醺的腦袋見到這一幕忽然就清醒了。
進來把她攙扶到沙發上坐着,還關切地詢問:“腳踝崴到了?”
“誰推你了,别裝!”徐琬氣的眉毛倒豎,丢下這一句就想轉身出門。
結果門外站着的三四個男人見她要走,不動聲色地堵了個肉牆出來,打量她的眼神也很挑剔。
徐琬被這些人看得心裡發毛,莫名心虛,說話都磕巴:“幹幹什麼!讓開,我要出去。”
“你推了人家,還有放你走的道理,不用負責任嗎?”摟着饒連羽的女生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