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饒連羽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我?”
男人剛和煦起來的臉陡然陰沉。
“什麼意思?”
知道自己又惹到他,饒連羽卻絲毫沒有懼意,嘲笑他:“别自作多情了。”
阮凜眸色加深,他剛要擡腳逼近,門外又傳來呂河的聲音:“三爺,車到了,可以走了。”
他邁出一半的腳生生換了個方向,打開門,沖還坐在沙發上的饒連羽道:“還不走,想我把你抱出去?”
“我自己開了車。”
“你喝了酒還想自己開車?”阮凜涼涼的睇過來一眼。
她竟然把自己喝酒的事情給忘了,饒連羽無言反駁,乖乖跟他走。
一上車,駕駛座就落下隔闆。
饒連羽拉開車門想逃,落鎖聲先她一步響起。
阮凜一把将她拽回座位,臉上布滿刺骨的寒意,語氣森然:“自作多情?”
猝不及防被他按住,饒連羽毫不示弱地反唇譏諷:“難道不是嗎?阮三爺哪來的自信認為我會為你吃醋?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的嘲諷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阮凜的怒意。他傾身壓近,将她困在座椅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就在他攫住她的下颌,低頭欲吻上去時,車子猛地一顫。
“砰!”
與此同時,一聲巨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