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了我們的策劃案。”饒連羽删繁就簡地解釋,把手裡的策劃案遞給饒夫人。
饒夫人接過來翻看了幾頁,發現内容果然和剛才徐琬講解的大差不差。
徐琬早就預料到她會這麼說,當即揚眉,“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我偷你們的了?不能是你偷的我們?”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饒連羽最煩搞抄襲嫁禍這一套,畢竟策劃案是他們熬了好幾個大夜,嘔心瀝血才做出來的。
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一落地就被人抱走。無論哪個母親都不會容忍下去。
饒夫人把手裡的策劃案一扔,整個人向後靠,語氣嚴肅:“饒連羽,空口無憑,你要拿出證據來,更何況是她先講解的。”
“她先講解就是她的了?”饒連羽團隊裡一個性格沖動的男生終于忍不住,質問道。
饒連羽手疾眼快的把他按住,又飛給他一記眼刀。後者這才冷靜下來,沒再說什麼。
饒夫人向來自诩高貴,哪裡被人這麼沖過,臉上的優雅有龜裂的痕迹,她不滿地斥責饒連羽:“這就是你手底下的人,敢對我這麼大喊大叫?”
“夫人,我代他向你道歉,他不是有意的。不過任誰知道自己的心血被人盜走也做不到心平氣和,請夫人寬宏大量的原諒他一次。”饒連羽态度謙恭,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人護下來。
這話把饒夫人架起來,她要是再刻意為難下去,就顯得她多麼不寬宏似的。
“行,言歸正傳。你拿出證據來,說服我是她抄襲了你。”
饒連羽把之前的背調資料都拿出來,“這是我們去調研時獲取的數據,在策劃案裡都有體現。”
她看向對面難掩高傲得意的徐琬,“你們的也拿出來。”
“憑什麼?是你們污蔑我們,我們幹嘛要自證?”她歪理邪說。
饒連羽依舊不卑不亢,語氣雖然淡然但能聽出她暗藏不住的憤慨。
“現在就是在證明這個策劃案到底是誰的?配合一下很難?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背調!”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