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阮淩低聲喚道。
阮森嚴沒有立即回應,隻是用審視的目光将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像手術刀般鋒利,仿佛能剖開他所有僞裝。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阮森嚴嫌惡的聲音響起。
這麼多年來,阮淩一直緻力于成為阮森嚴的驕傲,這也是他處處和阮凜争鋒相對的原因。
他一直努力着能讓父親刮目相看,即使他仍然一次次拜倒在阮凜的手段之下,阮森嚴也從未這般冷漠過。
觸及到父親眼底不加掩飾的厭惡,阮淩呼吸一緊,瞳孔驟縮。
他知道自己又成為了阮凜的手下敗将,這一次讓父親都對他失望透頂。
阮森嚴再也維持不住慈父的形象,“看來你真的不是他的對手!是我對你寄予太多不切實際的厚望了!”
這些話如同烙印一般燙在阮淩的心底,他恐慌地擡頭,誠懇道:“父親,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哼!我和你二伯已經不知道給了你多少次機會!”阮森嚴冷哼一聲,漠然拂袖離去。
阮淩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雙手下意識攥緊,那種挫敗感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這麼認輸,總有一天他絕對會把阮凜踩在自己的腳底!
東區的策劃案進過幾輪更加細緻的改版後,終于到了落實階段。
公司通知饒連羽負責的團隊帶薪休假幾天。
這邊剛從人事部收到休假的消息,轉身阮凜就發來消息。
【這幾天休假,陪我出席一場拍賣會。】
饒連羽第一反應是想拒絕,但也不能太直白,隻好采用迂回戰線:【什麼拍賣會?】
很快那頭發來拍賣會相關信息。
遊輪拍賣會,從帝都出發前往維多利亞港,主辦方特意包下了世界頂級郵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