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碰,竟發現燙手的驚人。
饒連羽心說不會吧,卻已經果斷起身,伸出手探向阮凜的額頭。
果然發燒了。
雖已經陷入深眠,阮凜的眉宇緊蹙,臉上寫滿難耐的痛苦。
他們靠得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男人就連呼吸都帶着灼人的熱意。
饒連羽小心翼翼地從他圈住自己的臂彎裡離開,在床頭櫃上拿了醫療箱,取出了一闆的退燒藥,又去端了杯溫水。
她把藥丸摳出來放在掌心,另一隻手去托阮凜的頭。
畢竟是體型比自己大的成熟男人,對她來說很是吃力,她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才托起來。
然後她發現一個問題,怎麼把藥丸給順利送進去?
試着直接往裡塞,發現根本是徒勞,她又氣餒又着急。
托着他的胳膊酸的不行眼看就要支撐不住,饒連羽放柔聲音試圖哄對方自己配合:“張開嘴巴好不好?”
本來是不抱希望的,沒成想這人像是真的聽懂了,卡在牙關處的藥丸往裡一送還真進去了。
饒連羽趕忙端起溫水,故技重施:“乖,我們再喝點水。”
然後昏迷不醒的人果真配合的吞咽了幾下。
她都要懷疑阮凜是不是人還醒着,這都是裝出來的。
把人給平躺放好,饒連羽沒忍住試探了一下,伸手捏住阮凜的鼻子。
一分鐘後,見阮凜眉宇擰到快打結,确定人确實是昏睡着的,她才松開。
盡管吃了退燒藥,但他這溫度燙的吓人,還是需要物理降溫才保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