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舉杯。
“這段時間我會抽時間多陪伴堂爺爺。”
商佐頓了下,視線看向商硯,語氣溫和道:“阿硯,你要是有空,可以參與我的ai項目,我有預感,不超過十年,ai會占據很大市場。”
“阿佐眼光一向好,還肯提攜兄弟,真是沒得說,不過阿稷也快畢業了,能不能讓他也加入進來。”
秦微頓了下,笑盈盈道:“否則他兩個哥哥越來越優秀,他卻沒有拿得出手的成績,以後難免自卑,和你們的距離也遠了。”
商佐盛了碗湯遞給商老爺子,不緊不慢道:“阿稷跟我講過,最後一年,他要好好學習,還是别讓閑事影響他為好。”
說着,他又偏頭和商硯聊起來。
秦微笑容一僵,早知今日,她就讓阿稷請假回來參加婚禮,商佐一向重親情,當着阿稷的面,說不定不會拒絕。
沈南星看着秦微比哭還難看的笑,眯了眯眼,又抛出一個雷,“秦姨,您的身體是不是不好?要幫你預約一個醫生嗎?”
秦微勉強笑着回應,“人年紀大了,多多少少會有點毛病,可能是阿硯結婚,這兩天太高興了睡不着”
“睡不着确實會影響記憶,就像早上,明明是您讓人哄着煜兒來了二号院,短短一會兒時間,您就想不起來了,還讓堂哥焦心,可見您記憶當真錯亂了。”
沈南星打斷對方的話,一本正經道:“商家有錢,有病還是盡早看。”
商佐面容一沉,眼裡閃過兩分肅殺之氣,看在老爺子面子上,他強忍住沒有發脾氣,隻是冷冷道:“秦姨,我讨厭任何人因為任何事利用我的兒子。”
秦微心一顫,商佐要是讨厭她,那勢必會支持商硯掌控商家,到時候她的阿稷怎麼辦?
她擠出笑容,強裝鎮定辯解,“煜兒那麼乖巧,我一見他就喜歡,怎麼可能利用”
“您說的對!商煜那麼乖巧的孩子,怎麼可能一見面就問我要當家主母的镯子,我現在終于想通了!”
沈南星激動的打斷對方的話,又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镯子,語重心長道:“秦姨,真正想要這個镯子的人是您吧?您跟我說一聲,其實我借你戴兩天也沒什麼。”
白清瞥了眼臉色發白的姑姑,小聲嘀咕起來,“姑姑,你要是真喜歡,那就把镯子借過來,我出錢給你做同款的,讓小孩給你騙東西,傳出去也太丢人,又不是”
“别胡說!”
秦微肝膽俱裂,一口氣沒緩上來,險些沒當場暈過去,她強撐着開口道:“南星,我一向對你不薄,你可不能”
“夠了!一大把年紀還做出這種被人笑話的事情,你就不會羞恥嗎?”
商老爺子打斷對方的話,又把視線放在兒子身上,語氣失望道:“你現在明白為什麼當年我一定要你娶阿硯的母親嗎?你懂為什麼秦微嫁進來三十年,我卻還是不把象征當家主母的镯子給她嗎?你自己看看,她配嗎?”
商父羞臊的低下頭,一言不發。
一連串的話,讓秦微覺得她被當衆處刑,三十餘年管家的威嚴一掃而光,想想今天她做的,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甚至還讓商佐厭惡她,她一時氣血攻心,竟是眼一閉,當真暈了過去。
【哦豁!沈南星稍稍還擊,笑面虎氣暈啦!氣暈啦!她眼一閉腳一蹬,就要上西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