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一個中年女人攔住她,難以置信道:“連麻藥都沒有,你要生剖?萬一她受不住疼,鬧出大動靜,很有可能暴露我們,你知道嗎?”
“我可以給她紮針,讓她有痛覺但是無法說話、睜眼,這樣可以了嗎?”
楚芹冷漠的看向對方,語氣不耐煩道:“她的孩子還沒到瓜熟蒂落的時候,提前破水的話,對孩子來說,剖是最安全的。”
中年婦女悻悻收回手,默默站到一旁。
楚芹取出銀針,先給沈南星紮了幾針,随後便拿起手術刀,幹脆利落的劃了下去,‘噗~’鮮血如柱,就這麼飙了出來!
楚芹面不改色,繼續動作着。
與此同時,床上的沈南星感受到了身體被撕開的痛,強勁的風彷佛吹到了她骨頭縫裡,讓她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此刻聽覺異常的靈敏,她能聽見手術刀割皮肉的聲音,能感受到一雙手撕開了她的身體組織,她腹部難受的厲害,想嘔吐,偏偏卻吐不出來,她惶恐、不安,嘗試着掙紮,偏偏卻無濟于事,隻覺自己像一頭扒了皮被擺在案闆上的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在她眼淚洶湧落下的時候,楚芹抱出肚子裡瘦小的孩子,交給了中年婦女,冷冷道:“你們可以走了。”
中年婦女接過孩子,又瞥了沈南星一眼,“那她”
“她歸我處置了。”楚芹不耐煩的打斷對方的話。
“我是想提醒你處理的幹淨點,沈、商兩家都在找她,你自己找死就算了,别給鋒哥惹麻煩。”中年婦女瞪了楚芹一眼,抱着孩子便往外走,車上有專業的新生兒醫生,畢竟是早産的孩子,得讓醫生好好檢查。
楚芹洗幹淨手,面無表情拿起銀針,在沈南星三個大穴位紮了下去,片刻後,對方便睜開眼睛。
沈南星下意識想要爬起來,可劇烈的疼痛讓她寸步難行,她環顧四周,艱難開口道:“我的孩子呢?”
“孩子?自己都快死了,還擔心着孩子,倒真是慈母情深啊!”
楚芹彎腰,湊近對方,臉上帶着惡魔般的笑,“可惜啊,你的孩子是個短命鬼,剛生下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