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豐此時對着幾名保镖揮了揮手,後者們會意,趕忙把沈知白給直接拖了出去。
聽着這人嘶喊的聲音逐漸遠去,屋内的衆人隻覺得疲憊和傷心。
而眼瞧着大局已定,符寶珠早已經吓得魂飛魄散。
她注意到沈同豐那冰冷的目光,心尖一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幹爸!幹爸,我知道錯了!我就是太害怕了!二叔公他威脅我,我沒有辦法不聽他的!”
“求求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看在我當初救了爺爺的份兒上”
要說沈同豐對自己的這位幹女兒,多少是有一點點的心軟,畢竟相處這麼長的時間。
可此時,聽到她又大言不慚的提及當初在葬禮上的事情,便猛地往後退了一步,眼中帶着濃烈的失望。
“寶珠,到了現在,你還打算用這個謊話來騙我嗎?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符寶珠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擡起頭,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卻不敢反問,更不敢确認。
難道,葬禮上的那些那件事情,他們已經知道是符離做的?
“這件事情,究竟是你父母教給你的,還是你自己想這麼幹的?”
沈同豐并沒有繼續質問當初的真相,隻是疲憊的長歎一口氣,一隻手抓住病床的欄杆,像是在找一個支撐點。
“要不是阿離,我父親早就”
“你再看看你,不僅冒領了這個功勞,還一次次的陷害别人!我對你已經足夠寬容了,沈家絕對容不下你這樣心思歹毒的丫頭。”
說這話,他根本不給符寶珠開口的機會,對着去而又返的保镖,冷聲開口。
“把她送回符家,從此以後,我們沈家跟他們再無瓜葛。”
眼瞧着保镖要過來拉扯自己,符寶珠徹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