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該死!”沈慕江說到一半,想到了什麼,眼裡突然浮現出戾氣,一拳狠狠錘在旁邊的樹幹上。
院長被吓了一跳,看着他面色不對,也知道可能出事了。
“難道難道那些人冒用您的名義”
沈慕江眼神陰戾地看過去:“我不是說過,隻有我親自過來,才能讓人帶走江雲,我說過的話,你都不記得了?”
院長表情苦澀:“那些人說你要參加一場很重要的招标會,沒時間過來,還帶來了您的很多相關證件。我打過您的電話,可是打不通,才讓他們帶走江雲的。”
“對了,他們還留了這封信,說是很重要的東西,放在我這裡保存,叮囑我,下次您過來,讓我交給你。”
院長說完,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
沈慕江拆開封條,裡面有一張紙條。
“沈總,拘禁他人十年是違法犯罪行為,為了讓沈總迷途知返,人我接走了,沈總毋須挂懷。”
字體龍飛鳳舞,張揚肆意。
沈慕江和顧氏合作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這是顧雲深的字體,氣得他直接将紙揉成一團,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幾腳。
該死的顧雲深,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未免太過張狂了。
他一下子失去了兩個棋子,心裡恨得不行。
在極度憤怒的時候,沈慕江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連忙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通了,他握着手機,表情陰鹜:“二爺,您之前給我提過的,我想通了,沈家會全力支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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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已經下午了,我收拾好東西,一改往日的樸素,将自己打扮地光鮮亮麗,我想讓媽媽看到,這些年自己過得很好。
我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長裙,身材單薄但不消瘦,精緻的五官靈氣十足,整個人靜靜站在那裡的時候,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紫丁香,安靜迷人。
下午四點的時候,我接到顧雲深的電話。
低沉醇厚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你媽媽已經接回來了,在市中心醫院,醫院有顧氏持股,所以你不用擔心沈慕江會鬧事。”
一句話讓我的心安定下來。
“那我現在就過去!”我眼裡滿是喜悅,提着自己的包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