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山的話說出口,令得衆人皆是一愣。
魏華更是如此。
“張長老這話是什麼意思?”
魏華壓下心裡的怒意。
張道山道:“可若是魏峰主你是潛伏在宗門内的紅蓮魔宗之人,借着喝酒的名義要除掉我們,那這酒我張道山便喝不得了,我相信其他幾位長老也不會喝的。”
“張長老,不可這般不敬。”
劉義趕忙喝止張道山。
在他看來,魏華應該不是紅蓮魔宗之人,否則,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他們。
這不是要主動暴露嗎?
“劉長老,我這般說并非是對魏峰主不敬。”
張道山看着魏華道:“魏峰主,你是屬于哪種呢?”
魏華忍着怒火,面上卻是帶笑:“張長老如此小心謹慎,實屬難能可貴,如果人人都能像張長老一樣小心,我們正道宗也不至于被紅蓮魔宗之人潛伏進來了。”
“張長老,既然想知道我魏某人是屬于哪種,魏某現在便告訴你,也告訴幾位長老,魏某的酒能喝,而且可以多喝,不但今日喝,明日,後日也能喝。”
“現在張長老可以喝魏某的酒了嗎?”
魏華臉上帶着誠懇之色,他舉起了酒盅,舉到張道山面前。
張道山依舊緊緊盯着魏華,他還是沒有舉酒盅的意思。
劉義道:“張長老,魏峰主不可能是紅蓮魔宗潛伏之人,而且,這酒是否能喝,我們隻要一看便知,這酒并沒有毒,我太小心謹慎了。”
“是啊,張長老,太謹慎了。”
許忠也是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