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建設的大腦瞬間炸開了花,難以置信地瞪着岑嫣,“死丫頭,你敢!”
岑嫣舔了舔唇瓣,捂着嘴竊笑:“哈哈!哈哈哈!我敢說,為什麼不敢做?你該不會還以為,我是曾經那個岑嫣吧?”
笑容一頓,岑嫣拔下挽着烏黑秀發的木簪子,用力刺向單建設的眼球!
“早在你打算棄我!害我!讓我生不如死的時候,被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岑嫣就死了!”
“啊——”
看着逼近的尖銳簪子,單建設吓得閉上眼睛,膀胱一開,會客室飄起一陣惡臭的味道。
單建設竟然大小便失禁了?岑嫣撇了撇嘴,嫌惡的将人推開。
“放心,我不會為你這種人髒了手!下放後,有的是人替我出頭。”
岑嫣可不想做一個暴力狂。
她都安排好了,單建設一窩王八被下放到哪裡,雷爺和手底下的人,都會跟着報名下鄉。
花點小錢,雇幾個窮兇極惡的人折磨單建設,何必自己動手?
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疼痛,單建設顫巍巍睜開眼,才意識到岑嫣是在刻意恫吓!
他在岑嫣面前失禁,丢光了顔面,頓時氣得快要窒息。
“岑嫣!你給我等着!敢這樣算計老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好啊,我等着!不過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應付李隊長、怎麼在下放之後活着回來吧。”
岑嫣聽說,因為下放後條件艱苦,很多被清算的資本家都熬不過三個月。
要麼餓死,要麼病死,再要麼因為成分問題,被活活打死。
但岑嫣不希望單建設和胡利兒就這麼死了。
像他這種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畜生,應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對!
岑嫣打開會客室的門,和守在外面的同志說了幾句,就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她走後,李隊長竟然從旁邊的房間裡,面色不愉的走了出來。
“隊長,看來這個岑嫣雖然是扮豬吃老虎,但岑家财産不翼而飛的事,跟她沒有關系。她手上還有一萬多塊,又是我們在找的“線人”确定不要現在就把人抓起來,抄沒财産,然後擇日遊街示衆”下放大西北農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