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嫂子大喊大叫,整個家屬院燈火通明,亮得可以。
祁景川隔着老遠都能聽見餘嫂子的嘶吼,蹙緊眉頭站起來,但剛邁開腿,就被岑嫣握住了手腕。
“你去幹嘛?”岑嫣眨眨眼睛,和男人對視着。
祁景川冷聲道:“去看看。”
“家屬院就你一個人呀?”岑嫣輕笑着問了他一句。
祁景川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岑嫣繼續道:“家屬院住着的老領導多着呢,遠的不說,就說陸政委,他去了嗎?”
“再者就算不是陸政委,師母好像是東明島婦聯的人吧,她也沒去,你去幹嘛。”
岑嫣見祁景川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起身,拉着他的手,讓他坐下。
“餘嫂子夫妻倆關起門來吵架,你現在過去,沒準氣頭上的餘班長和餘嫂子,就認為你是去看笑話的,不恨你才怪。祁景川,部隊裡的事,我沒你懂,但家長裡短這點事,你的确不擅長處理。”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祁景川思索過後,冷靜坐下詢問岑嫣的意見。
岑嫣噗嗤一笑。
“什麼怎麼辦?我隻說你不擅長處理,又沒說自己擅長。再者餘嫂子的家事,我去摻和什麼?我看起來就這麼閑?”
岑嫣沒聾,加上這段時間飲用的,都是空間裡的靈泉水,身體素質好像強了不少。
遠遠近近住着,她隐約聽得到餘嫂子夫妻倆在吵什麼,是和她、和祁景川有關的。
就算真擅長處理家長裡短,她也不會跑到别人家裡火上澆油,餘嫂子和餘班長打生打死,關她什麼事啊?
管閑事的人,死得快,她也不想讓祁景川去勸架,夫妻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祁景川去了,她讨不到半點好。
祁景川挑眉,“聽你的,我不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