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單純覺得祁景川說話太好玩了,她要是被人欺負,就跑回來告狀,怎麼說得她好像那種愛打報告的小孩子。
要是有人敢欺負到她頭上,王蔓蔓的今天,就是找茬者的明天,她岑嫣天不怕地不怕,這一世,能欺負到她頭上的人,估計還沒出生。
祁景川心裡犯嘀咕,他說錯什麼了嗎?這小女人笑得還挺大聲。
這樣想着,男人心裡像是被貓爪撓了一樣,癢癢的。
洗好碗,祁景川放到架子上晾水,岑嫣在院子納涼。
院子裡種滿了可食用玫瑰,在靈泉水的灌溉下早開花了,芳香撲鼻。
這時,家屬院門崗的哨兵敲響了門:“祁團長,有你的電話。”
祁景川和岑嫣知會一聲,出去接電話了。
再回來的時候,他進屋,換上一身幹淨的軍裝往外走。
岑嫣見狀不對,立馬叫住了他:“祁景川,你去哪?”
祁景川沒瞞她,“執法隊那邊的電話,老師打過來的,讓我去一趟。”
岑嫣了然,百分百是為了王蔓蔓的事,王麗娟說和不成,陸政委出馬了,也是,畢竟是妻子的娘家侄女,陸政委又怎會坐視不理。
她身子往後,靠在躺椅上招了招手,“那你去吧,反正是一件小事,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岑嫣不給陸政委夫妻的面子,但她願意給祁景川三分薄面。
這男人明知道她是資本家小姐,明知道岑家的境況,還願意履行婚姻,助她渡過難關。
光靠這一份情,祁景川在她這裡,就有三次提要求的機會,這是第一次。
她不願意因為自己,讓祁景川和陸政委夫妻二人決裂。
但岑嫣沒想到,祁景川去了執法隊,就先陸政委一步,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