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川繼續說道:“外人敢如此污蔑你的名聲,我自然不會放過她,如今也算證據确鑿,龐曉月污蔑軍人家屬,造謠生事。她不是王蔓蔓,沒人保她!”
等待龐曉月的,隻有牢獄之災。
至于王蔓蔓
祁景川有些唏噓,從兜裡掏出煙盒。
結果才剛想點一根煙,就被岑嫣掐了丢掉。
“對身體不好。”
媳婦的關心和提醒,總是要聽的。
祁景川整盒煙都丢了,繼續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告訴岑嫣。
“如果沒猜錯,按照計劃,王蔓蔓給你下了藥,然後安排章偉,對你行不軌之事,再讓人通知我過來捉奸。”
說到這,祁景川的眼神變得格外冰冷。
“但她沒想到,你會把她打暈,丢到床上,所以現在被章偉污了清白,還被龐曉月叫人過來捉奸的人,是王蔓蔓。”
“現在生産隊幾十号老鄉,親眼目睹她和章偉的事,又都是一個大隊裡的。要麼,王蔓蔓嫁給章偉,将錯就錯把事辦了。要麼,王蔓蔓隻能去死。”
現在可沒名額給王蔓蔓回京城,況且捅出這麼大的簍子,章偉也不會允許王蔓蔓把他留在向陽大隊,獨自回城。
岑嫣沒有半點愧疚和同情,隻差沒拍手稱快了,“王蔓蔓起了害人心,結果和章偉睡了,章偉長得也還算周正,同為下鄉的知青,真是便宜她了。”
“如果你還不解氣,我想個辦法,把王蔓蔓一塊送進監獄。”祁景川盯着她的眉眼沉聲說着,隻要媳婦開金口,他有的是辦法,讓王蔓蔓獲罪入獄。
岑嫣卻搖頭了,“讓王蔓蔓進監獄,那真的便宜她了,害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王蔓蔓留在生産隊,多半隻能嫁給章偉,然後日複一日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心理上的壓力和痛苦,可比肉體上的傷痛,更加叫人生不如死!”
“祁景川,你會不會覺得我的手段很惡毒?”她說着仰起臉,對視着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睛,等待他最真誠的回答。
男人笑了,指腹貼着她的臉,擦了擦,“惡毒的另有其人,是王蔓蔓先起了害人之心,生了惡念,你隻是讓她自食其果,在我看來,你還是太心軟了。”
岑嫣對于男人這個回答十分滿意。
她勾了勾唇,“也就你會覺得我心軟,不過,我不希望王蔓蔓身上的髒水濺在我身上,所以,祁景川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來問你,都不能跟人家說實話,聽到了嗎?”
“好。”他寵溺地笑了笑,看向岑嫣與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倏然握緊。
話分兩頭,此刻王蔓蔓整個人都懵了,不着寸縷地蜷縮在床鋪的角落,
隻能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防止走光。
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跟章偉白日宣淫,媾合交配的破鞋,應該是岑嫣才對,為什麼變成她王蔓蔓?
不等王蔓蔓想清楚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帶着人過來捉奸的龐曉月,臉色漲紅到極點,然後伸手啪的一聲,朝王蔓蔓臉上狠狠甩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