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的心,海底的針,深不可測。
他都不知道怎麼惹媳婦生氣了。
媳婦不是挺喜歡那兔子的嗎?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岑嫣氣得起身,把房門反鎖,進了空間。
二話不說,把自己練拳擊的沙包拿出來,貼上祁景川的照片。
緊接着劈頭蓋臉揍了起來。
半小時後,岑嫣筋疲力盡,坐在空間的土地上狠狠灌了一口靈泉。
感受着體力慢慢恢複的舒适感,起伏的心跳也緩緩平複下來。
岑嫣苦笑,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僅僅是因為祁景川不肯跟她洞房,就氣成這個樣子?
明明和祁景川之間的相識以及婚姻,都宛如兒戲一般,祁景川這樣克己複禮的男人不肯碰她,也挺正常的啊。
她在生哪門子悶氣?
算了,還是先不離婚了,剛結婚就離婚,對祁景川的名聲不好,她本就利用虧欠了祁景川。
岑嫣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從空間出來之後,打開房門,祁景川沒去外頭睡,就在屋檐下打地鋪。
秋天的夜晚冷得要命,更别說時不時還會下雨,她擡腳提了提祁景川的胳膊,冷着聲音吩咐。
“進屋睡,着涼了沒人心疼你。”
說完轉身回屋,和衣躺下。
祁景川坐起來,臉上滿是複雜。
他到底做錯什麼了,媳婦突然生氣把他趕出來,又突然叫他回去睡,是真心的嗎?
但不管是否真心,他都想抱着媳婦睡,寸步不離,至于媳婦生氣的原因,他慢慢找,慢慢哄,應該也可以的。
這樣想着,祁景川收拾好被褥回了房間,躺在床鋪外側,拉了拉岑嫣的被子,語氣有點懇求。
“媳婦,我的被褥髒了,能不能把你的被子借我一半?”祁景川發誓,他從未像今天這樣卑微過。
好在岑嫣雖然沒說話,但卻把一半被褥甩了過來,祁景川松了口氣,趕緊抱着岑嫣老實睡覺,不敢再得罪岑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