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嫣想着下午還有時間,就進空間做了點七白膏,到晚上,又想着自己做飯吃。
一連兩天,她都在家沒出過門,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再要麼在空間熬七白膏,一天能熬兩大鍋,小小的罐子,能裝三百多罐,兩天的功夫,她把接下來大半個月,要給田七的貨,都攢齊了。
這兩天祁景川倒是回來過一次,臉上的官司味很重,像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岑嫣問他,他也不說,想必是有關部隊機密,不方便向外說,就不問了。
不過祁景川倒也有事相求,二話沒說遞過來一卷大團結,“師母因為之前的事情,火氣攻心,從鄉下回來就住院了,這兩天我沒時間過去看,你拿着這些錢,買點東西,明天上班的時候,順路幫我探望探望?”
王麗娟病了?也是,換誰遇到這麼大的事,不得多多少少生一場病。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你也别把責任攬給自己,王蔓蔓作死,師母怒急攻心,跟你沒關系的。”岑嫣開導他。
祁景川腹诽:還真有一點關系。他下了最後通牒,逼着王家放棄王蔓蔓。
但這些小事情沒必要給媳婦知道,不然心煩的人要從一個變成兩個了。
拿了祁景川的錢,岑嫣就得辦事,不過東西她空間裡面都有,犯不着花冤枉錢。
岑嫣送走祁景川之後就拿着籃子進了空間,從樹上新鮮摘下來秋梨、香蕉、蘋果等常見水果,再剪了幾枝花插在上面裝飾,籃子底部還壓了一個五塊錢的紅包,是給王麗娟買營養的。
準備好果籃,第二天岑嫣上班把基礎工作做完,直接去病房找王麗娟,“師母。”
岑嫣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聽景川說你最近身體不好,我特地過來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你盡管知會,我就在衛生院上班,很方便的。”
“沒什麼需要麻煩你的,我就是一點小問題,被氣得頭暈,你說你,來就來吧,還買什麼東西呀,這一個果籃得花不少錢吧?我把錢補給你。”王麗娟說着要掏錢。
岑嫣壓了壓她的手,“花不了多少錢,我和祁景川的一點心意,師母您安心收下就是了,果籃底下還有個小紅包,您别弄丢了。”
王麗娟心情複雜極了,“岑嫣,你真是個好孩子,我給你和景川招來這麼大個麻煩,你不僅不生我的氣,還帶禮來看我,這真的讓我無地自容。”
“師母!”岑嫣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你給祁景川介紹對象的時候,出發點也是好的,更不知道我這個未婚妻的存在,不知者無罪。更何況,王蔓蔓是王蔓蔓,您是您,不能混為一談。”
她頓了頓,又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咱們都别再提了。”
“嗳!好,不提了。”王麗娟蒼白地笑了笑,反正祁景川和岑嫣不怪她這個師母自作主張,她就心滿意足了。
岑嫣陪着王麗娟說了會話,“師母,您先休息,我還要上班呢,有什麼事拉一下這個響鈴,我聽到第一時間趕過來。”
“好,麻煩你了。”王麗娟笑着,目送岑嫣離開,眼角那滴感動的淚水才緩緩滑落。
衛生院的事情岑嫣已經上手,不過回來後,黃院長就重新調配了工作内容,她現在除了之前的工作内容,還多了一項整理藥房,算是搶了龐子陽的差事。
岑嫣正整理藥房庫存,重新登記的時候,米姗走進來,看了看門外,拉着岑嫣的手走到一邊。
“岑嫣,這兩天你沒來衛生院,龐子陽那賤貨在私底下說了你一些壞話,有些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