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當然知道家裡人會無條件的寵愛自己,會不顧一切的護着自己,但他還是怕。他怕隻要有許輕顔在京州一天,他就沒有好日子過。
昨天她就說過要把沈柚從溫山苑趕出去,今天早上安安妹妹上學都沒有等他,長期這樣下去,他真的要失去妹妹和媽媽了。
沈柚卻是不知道,他的心思這麼沉重。
“媽媽,我真的很讨厭她,我不想看見她,你能不能幫我趕走她?”
霍斯年靠在沈柚懷裡,輕聲說道。
隻要想到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要叫許輕顔媽媽,他心裡就難過的要死。
沈柚無奈的拍着他的背,垂眸看了他一眼,并未吭聲。
這樣的事情她沒有辦法保證,畢竟她不是霍斯年的親生母親,更加不是溫山苑的女主人。再者,許輕顔這次想要認回霍斯年的态度這麼堅決,她實在是沒有辦法阻攔她。
不過沈柚眉頭微皺,斯年之前做心髒病手術,目前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這些許輕顔都知道,她為什麼還要這樣逼孩子、刺激孩子呢?難道她有其他的目的?
沈柚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消失了五年的母愛突然之間泛濫成災,這讓沈柚不由得多想。
哄好霍斯年後,沈柚回了自己房間打電話。
她找到之前一直合作的私家偵探,把許輕顔的資料發給對方:“幫我查一下這個女人,我想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回國,甚至還想帶走孩子。”
私家偵探秒回:“好嘞,等我消息吧!”
放下手機,沈柚去了陽台。她站在欄杆前看着溫山苑後花園裡答片大片的曼塔玫瑰是,心底隐隐被觸動。
曼塔玫瑰象征着最初的愛戀、愛的夢想和愛的。
這些玫瑰是霍屹舟親手移栽的,不是從錦園“偷”過來的,就連他的父親霍塵都誇贊他這些玫瑰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