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病就沒好全,現在松懈下來就感到鋪天蓋地的疲累。
可,她打開衣櫃,卻看到并排放着的兩套睡衣,一套女士的,一套男士的。
她的手猛地抖了下。
這幾個意思?
封宴卻無比自然的走上前,拿起那套男士睡衣,徑直走進衛生間。
幾分鐘後,他洗完澡,換上那套黑色的真絲睡衣走了出來。
睡衣垂感十足,将他身材襯的格外高挑,領口扣子随意的松開三顆,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一小片緊實的胸膛
慵懶随意中透着難以言喻的性感。
宋柚甯看的鼻子發熱,手癢癢的,很想把他扣子再解開兩顆,往下看看
“你要睡這裡?”她聲音有點幹,強逼着自己,才将視線從封宴的領口挪開。
“不然呢?”
封宴随意的擦拭着濕潤的頭發,語氣理所當然,“我在這裡又沒有休息室。”
他當然沒有,他壓根就不是夜宴财團的人啊。
本身呆在這裡就很不合理。
“孤男寡女住一起不大好公司外邊不遠也有酒店”
“酒店封控了。”
封宴有理有據的反駁,并且宣布,“宋柚甯,我不在,你也不會自覺休息,所以在你徹底痊愈之前,我會寸步不離的盯着你。”
說完,他掀開被子,自然而然的躺上去,占據了床的一側。
宋柚甯尴尬的站在原地,心裡都快瘋了。
之前在公寓雖然她也和封宴睡一間房,但到底是他睡床,她睡沙發,有點距離,可現在
這裡沒有沙發,他們睡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