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濕吻,從她的嘴唇,轉移到她如天鵝版的脖頸上,他用力的嘬着,讓她潔白的肌膚上烙下深深的吻痕。
但是他還覺得不夠。
白子兮腦海中猛然想起一個差點被遺忘的男人的名字,文軒。
不她不能對不起文軒。
于是,白子兮猛地推開夜墨,夜墨因為不設防,被推離了床。
夜墨眼中的火焰都快要燒出來了,隻要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女人推開,身體裡的裕望蓄勢待發,然而卻又被硬生生的壓制住了。
他剛想要發火,可是看到白子兮那幅柔弱的人畜無害的樣子,他煩躁的扯動着領口,聲音中有些喑啞。
“怎麼,現在又開始後悔了?”
白子兮無法控制自己,不停的顫抖着,眼淚也禁不住奪眶而出,她哀求着。
“先生,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我可以打工還債。”
“這倒是個好想法。”
夜墨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夜墨雙手撐在白子兮的兩旁,薄唇性感的輕咬着白子兮的耳垂,熱氣噴灑在她皎潔的耳畔。
白子兮感到些許的癢,紅暈悄悄的布滿她白皙的面頰,她很想躲,但是她知道不能惹怒他。
兩人此時的姿勢有些暖昧,夜墨看着白子兮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待宰的羔羊。
白子兮看向那個男人,她以為夜墨這麼說事情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
然而夜墨吐出的字眼卻讓她如坐針氈。
“你這麼不想被我睡,是想給哪個男人守節?”
她立刻停止了抽泣,猛然的擡起頭,然而隻能微弱的辨析到那諱莫如深的瞳孔。
他知道了?
不不會的,他們根本不認識。
白子兮腦海中浮現出林文軒的樣子,她笃定若是此刻說出她有喜歡的男人,面前這個霸道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她不能這麼做,既然決定了要保護文軒,她就不能把他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