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夜墨身旁的人離開,白子兮這才暗暗的掙紮了一下。可她稍懂,楚南天便将手收的又緊了一分,兩人看着更顯親密。
“你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夜墨貼耳低語說着,話落更是輕呼一口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
“你!”白子兮愍感的察覺到了異樣,詫異的轉頭看向他,對于他的舉動更是不解。
“這麼多人,你也不想引起注意吧?”夜墨邪邪的勾着薄唇,說的話卻是毫無感情。
白子兮知道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堆他的話更是有了幾分忌憚。她原先就不願意來參加這個毫無意義的延會,若不是他威脅不幫林文軒,她是絕對不會如此順從。
…
“夜總…”白子兮輕嗤一聲,轉而從路過服務生的托盤中端起一支香槟,眼眸流轉的瞥了他一眼,輕啟嘴角的說道:“多謝夜總近日來的教誨!”
夜墨聽着她咬牙切齒的說出最後的二字,頓時興趣大增,看向她更是難得的淺笑着,手拿着香槟與她輕碰了一下,厄自的飲下杯中的酒。
“不謝。”
語氣淡然随意的話落入白子兮耳中隻覺得極為諷刺,令她更是氣急,她原先還想着激怒他,顯然她并沒有做到。
延會外,林文軒站在門口,隔着神色各異的衆人,眼神緊盯着白子兮,瞧着她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隻覺得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身側的雙手更是狠狠的捏緊,修剪整齊的指甲掐在掌心,頓時殷紅一片。
“我說了你看到可能會接受不了…”楚南天瞧着他這副模樣,眼神暗處隐隐有幾分喜色,可轉瞬便又是一份心疼他的模樣。
真的,他真的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他原本還不相信白子兮真的棄他而去,他原本還以為白子兮拿錢來羞辱他不過是為了讓他死心。如今他是知道了,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她真的移情别戀了,她真的是愛慕虛榮。
想着她是那種他最厭惡的女人,頓時讓他平白無故的覺得惡心,伴随而來的是令他有些幹嘔。
…
“文軒,文軒,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楚南天瞧着他蹲在路邊莫名的幹嘔着,頓時也沒提去延會的事情,急忙上前撫着他的後背有些擔憂的詢問着。
“别碰我!”林文軒怒氣橫生的将楚南天的手一把打落,轉而便跑着離開了。
楚南天瞧着已經跑遠的林文軒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眼看着要瞧不見時,這才對身旁的保镖開口喝道:“追,定不能讓他出事!”
“是。”保镖應着便急忙跟了過去。
不過一會功夫,已然是看不見林文軒的身影。楚南天瞧着他離去的方向一眼,冷笑一聲,而後才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向延會中走去。
…
白子兮端着酒杯的手沒由來的一顫,心口更是隐隐有些泛疼。她有些心慌的瞥了眼延會大廳的門口,隻覺得仿佛有什麼似的。
“回去吧。”夜墨瞧着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隐隐擔心她身子不适,沒由來的說了一句,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将酒杯随意一放,拉着她便離開了。
這種延會對他來說本就沒什麼意思,他來也就是走個過場,如今他能待這麼長時間已然不錯,他離開更是無人敢阻攔。